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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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成家住宅。
沙發上的姜女士關上電腦, 掀起眼簾。
成懷瑾已經是第七次從她的面前走過了，雖然沒說話還算安靜，但成懷瑾焦躁的情緒還是影響到了姜女士。
他年紀輕輕, 有的是精力, 來回這樣走了好一會兒看起來也沒累。
姜女士說：“現在焦慮呢？”
成懷瑾猛地停住腳步, 冷哼一聲：“我焦慮？我有什麽好焦慮的, 成嘉言哪點比我好我需要為了他焦慮？”
騙人。
姜女士兩個字騙出了一套連招，她平靜地沖著成懷瑾微微一挑眉, 後者和姜女士對視幾秒, 肩膀微微垂下, 有些洩氣的模樣。
反正成嘉言現在很舒心，成懷瑾能感覺得到。
……他沒用自己的身份對聞槿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吧？
成懷瑾剛才拿別的手機給聞槿打了電話, 對方主動掛斷的, 這下成懷瑾的心更加忐忑不安了。
如果是他現在在成嘉言的那個位置上, 自己會做些什麽？
成懷瑾越想越煩躁，英俊的臉上陰雲密布, 姜女士將他的情緒看在眼裏。
兄弟之間吵架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
雙胞胎稍微有些特殊, 由於不會有物質上的欠缺，父母和周圍的人對待兩人的態度幾乎一致。
他們很少吵架。
——即使是在無限的循環中。
“其實不是我掃你的興，懷瑾。”
姜女士說話的語速稍微有點慢, 語氣平和中帶著一絲強硬：“女孩子答應你, 並不代表是真的愛, 如果你們這樣繼續爭奪……她也會感覺到厭煩的。”
她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身邊從來不缺少示好的人。
優秀的外貌、同齡人內幾乎無人能比的家世, 或許有一部分人知道他們惡劣了點，但這點根本就無傷大雅。
姜女士和那些外界廣泛流傳的豪門父母不同, 她並不在意兒子們的對象是什麽樣的人。
商業聯姻？
成家不需要這些，更何況旁支還有不少的孩子。
在手中掌握著權利足夠的時候, 想做什麽都不會受到制衡。
成懷瑾和成嘉言偶爾吵架一次，都在姜女士的忍受範圍內，只要不鬧到外面丟她的臉就行。
“對我沒有好感會答應麽？”
“當然，有時候出於責任感，又或者是一時間的心軟。”
姜女士確信，聞槿對自己兩個兒子的態度更多像是對年紀小一些的人的包容。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樣做到這樣少年老成的。
成懷瑾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姜女士不打算多說。
有時候，要自己吃點苦頭才知道該怎麽做事。
成懷瑾本來就煩，現在又被媽媽補了一刀，那夜聞槿的反應又出現在眼前。
……是這樣嗎？
他心思眾多，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那裏的江澈，還有自己的母親。
——簡直和當時被他們設計的江澈一模一樣。
不過此時一顆心惴惴不安，直到成嘉言出現。
成嘉言回家的時候有些失魂落魄。
他走路時沒看路，險些一頭撞到前方的墻上，成懷瑾微微挑眉，就看著他擡手捂住額頭。
不用問，成懷瑾這幾個小時內高懸的心終於落定。
他比誰都了解自己的弟弟，要是成嘉言在聞槿那裏得到了好的反饋，回來絕不是這樣的反應。
成懷瑾露出了正宮才有的、胸有成竹的淺笑。
“我就知道。”
他的好感度條上，得意的小人揚起下巴，好感度到了78的位置。
成懷瑾靠著墻，唇角帶著胸有成竹的淺笑：“不是什麽都能搶到手的，你說是麽？”
成嘉言掀了掀眼簾：“她見不得有多喜歡你，別得意的太早了。”
成懷瑾撐起身。
他嘲諷他做小偷上癮，並且晃了晃備用機：“在她手機上拉黑我就能萬無一失了嗎？我又不是只有一部手機。”
成嘉言看著上面的撥出時間怔楞了幾秒。
由於沒有顯示，看不出對方是否有接聽，但可以看見大概時間。
……是聞槿去買土耳其冰激淩的那個時候。
所以，不是她認出了自己，而是成懷瑾打斷了這次的約會嗎？
成嘉言腦海中緊繃的神經在那一瞬間斷裂了。
他猛地擡起頭，與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平視，眼尾還有些猩紅：“那又怎麽樣？今晚她和我玩的也很開心，你知道我們在電影院做了什麽麽？”
周遭的氣氛瞬間陷入沈默，慢悠悠走上來的姜女士意識到不對。
是成懷瑾先一步打破了沈默。
他忍不住提高了自己的音調：“你親她了？”
成嘉言的視線有那麽一瞬間的閃躲。
顯然，這就是他的答案。
下一秒，成懷瑾的拳頭落在了弟弟臉上，他的聲音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森冷冷的。
姜女士頭疼扶額：“……啊，這下真的是糟糕了。”
管家眼觀鼻鼻觀心：“理事長，需要阻止他們嗎？”
優雅的女士擡了擡手：“等他們互相牽制住的時候把人拉開，還有叫家庭醫生待命。”
她斂去眼中的擔憂。
剩下的，就看聞槿那孩子會怎麽辦了。
聞槿不知道回去之後他們鬧得這麽不愉快，周六成懷瑾要接她到家裏。
——什麽事都不幹，就在家裏泡一整天。
在看見成懷瑾唇角的烏青時，聞槿呆了呆。
“你怎麽了？”
成懷瑾剛想咧開唇角給聞槿一個淺笑，沒想到拉扯到了傷口，他痛地嘶了一聲。
聞槿下意識上手捧住了對方的臉：“別做表情了！”
也不知道是為了誰留著情面，也或許是說穿了反而會讓關系變得微妙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昨晚的事情。
成懷瑾像是某種小動物一樣，他捧起聞槿的手，將下巴埋進她的掌心，小幅度蹭了蹭。
那雙漂亮的眼眸微微瞇起，像是對這樣的接觸感到十分滿足。
“……和討厭的人打了一架。”
聞槿：“誰……？”
再怎麽樣也不該打成這幅樣子吧？
成懷瑾從下往上看她，柔軟的頭發向後晃動，掃過聞槿的掌心，令她感到些許癢意。
“不用在意的人。”他的聲音輕飄飄的，“你只要關註我就好了。”
聞槿點頭的同時手頓了頓，她忽然覺得有些對不起成嘉言。
霧蒙蒙的回憶覆蓋了上來。
那時的燈光下，少年的眼中分明是希冀，像是看到了火光就要撲上前飛蛾。
那雙眼眸中的光亮散去了些許，他說：“聞槿，我對你一見鐘情，在你拒絕我的地方之前。”
但聞槿還記得初次見面的那一天，他的好感度只有初始，遠遠沒有到“喜歡”的程度。
聞槿問：“為什麽要拿那個玫瑰？”
成嘉言唇角微微一僵。
聞槿：“你當時就沒有給成懷瑾，是嗎？”
成嘉言的聲音悶悶的：“你當時也不喜歡他，給他也只有扔掉的結局。”
誹謗。
循環中出現的變數，無論如何成懷瑾都會將都禮物暫且留下。
聞槿輕輕嘆了口氣：“我不喜歡被欺騙的感覺，成嘉言。”
“而你所謂的……一見鐘情，或許是好奇、占有欲作祟、覺得有趣想要探索，但那不是喜歡。”
順風順水的少爺又一次新奇的體驗罷了。
聞槿又一次拒絕了他。
飛蛾墜入了火中，他的眼眶迅速紅了：“……為什麽總是不相信我。”
她相信成懷瑾、相信江澈，對那幾個特招生也很好，唯獨一直在拒絕他。
為什麽？
“聞槿，你對我太殘忍了。”
每20的好感度會出現一次任務提示。
聞槿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最後一個好感度願望，但現在如果接受成嘉言的示好，那成懷瑾就很可憐了。
聞槿不要腳踩兩條船。
她不知道就算了，如果知道，良心就會受到譴責。
所以不能裝作不認識，和成嘉言結束今天的約會。
……可以的話，希望這對雙子能夠好好相處。
處理兄弟關系，有一對就讓聞槿覺得頭疼了。
江澈江闕還是同父異母呢，雙子之間本不應該有太大的矛盾的。
聞槿放下手，成懷瑾順勢將她帶到了沙發上，他借著自己臉上有傷，理所應當地躺在了聞槿的膝上。
想了很久，試探的話語還是出口：“……昨天，你拒絕他了？”
聞槿正指尖觸碰他唇角的傷口，聞言手中的動作加重了些許。
成懷瑾：“嘶。”
他抓住了聞槿的手，拉著指尖到唇上，輕輕貼了貼。
做完了這個小動作，成懷瑾仰著頭說：“我們的審美從小到大都是一致的，我喜歡你，那他也就有可能喜歡你。”
而且還會互相影響。
看見某個人時候心跳加速的感覺，會影響到另一個人。快樂、傷心、煩躁……各種各樣的感覺都有可能共感。
甚至某些別的感知也能共享。
成懷瑾說：“但這次我不想和他共享了。”
聞槿垂眸看著他。
少年亮橙色的眼眸中滿是勢在必得，他的呼吸平穩，明明臉上有傷，也並不影響那張臉的好看程度。
——他昨晚一定是和成嘉言打架了。
聞槿忽然有了這樣的認知。
成懷瑾瞥了一眼門後的背影，刻意問：“你會更喜歡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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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的姜女士關上電腦, 掀起眼簾。
成懷瑾已經是第七次從她的面前走過了，雖然沒說話還算安靜，但成懷瑾焦躁的情緒還是影響到了姜女士。
他年紀輕輕, 有的是精力, 來回這樣走了好一會兒看起來也沒累。
姜女士說：“現在焦慮呢？”
成懷瑾猛地停住腳步, 冷哼一聲：“我焦慮？我有什麽好焦慮的, 成嘉言哪點比我好我需要為了他焦慮？”
騙人。
姜女士兩個字騙出了一套連招，她平靜地沖著成懷瑾微微一挑眉, 後者和姜女士對視幾秒, 肩膀微微垂下, 有些洩氣的模樣。
反正成嘉言現在很舒心，成懷瑾能感覺得到。
……他沒用自己的身份對聞槿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吧？
成懷瑾剛才拿別的手機給聞槿打了電話, 對方主動掛斷的, 這下成懷瑾的心更加忐忑不安了。
如果是他現在在成嘉言的那個位置上, 自己會做些什麽？
成懷瑾越想越煩躁，英俊的臉上陰雲密布, 姜女士將他的情緒看在眼裏。
兄弟之間吵架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
雙胞胎稍微有些特殊, 由於不會有物質上的欠缺，父母和周圍的人對待兩人的態度幾乎一致。
他們很少吵架。
——即使是在無限的循環中。
“其實不是我掃你的興，懷瑾。”
姜女士說話的語速稍微有點慢, 語氣平和中帶著一絲強硬：“女孩子答應你, 並不代表是真的愛, 如果你們這樣繼續爭奪……她也會感覺到厭煩的。”
她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身邊從來不缺少示好的人。
優秀的外貌、同齡人內幾乎無人能比的家世, 或許有一部分人知道他們惡劣了點，但這點根本就無傷大雅。
姜女士和那些外界廣泛流傳的豪門父母不同, 她並不在意兒子們的對象是什麽樣的人。
商業聯姻？
成家不需要這些，更何況旁支還有不少的孩子。
在手中掌握著權利足夠的時候, 想做什麽都不會受到制衡。
成懷瑾和成嘉言偶爾吵架一次，都在姜女士的忍受範圍內，只要不鬧到外面丟她的臉就行。
“對我沒有好感會答應麽？”
“當然，有時候出於責任感，又或者是一時間的心軟。”
姜女士確信，聞槿對自己兩個兒子的態度更多像是對年紀小一些的人的包容。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樣做到這樣少年老成的。
成懷瑾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姜女士不打算多說。
有時候，要自己吃點苦頭才知道該怎麽做事。
成懷瑾本來就煩，現在又被媽媽補了一刀，那夜聞槿的反應又出現在眼前。
……是這樣嗎？
他心思眾多，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那裏的江澈，還有自己的母親。
——簡直和當時被他們設計的江澈一模一樣。
不過此時一顆心惴惴不安，直到成嘉言出現。
成嘉言回家的時候有些失魂落魄。
他走路時沒看路，險些一頭撞到前方的墻上，成懷瑾微微挑眉，就看著他擡手捂住額頭。
不用問，成懷瑾這幾個小時內高懸的心終於落定。
他比誰都了解自己的弟弟，要是成嘉言在聞槿那裏得到了好的反饋，回來絕不是這樣的反應。
成懷瑾露出了正宮才有的、胸有成竹的淺笑。
“我就知道。”
他的好感度條上，得意的小人揚起下巴，好感度到了78的位置。
成懷瑾靠著墻，唇角帶著胸有成竹的淺笑：“不是什麽都能搶到手的，你說是麽？”
成嘉言掀了掀眼簾：“她見不得有多喜歡你，別得意的太早了。”
成懷瑾撐起身。
他嘲諷他做小偷上癮，並且晃了晃備用機：“在她手機上拉黑我就能萬無一失了嗎？我又不是只有一部手機。”
成嘉言看著上面的撥出時間怔楞了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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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她認出了自己，而是成懷瑾打斷了這次的約會嗎？
成嘉言腦海中緊繃的神經在那一瞬間斷裂了。
他猛地擡起頭，與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平視，眼尾還有些猩紅：“那又怎麽樣？今晚她和我玩的也很開心，你知道我們在電影院做了什麽麽？”
周遭的氣氛瞬間陷入沈默，慢悠悠走上來的姜女士意識到不對。
是成懷瑾先一步打破了沈默。
他忍不住提高了自己的音調：“你親她了？”
成嘉言的視線有那麽一瞬間的閃躲。
顯然，這就是他的答案。
下一秒，成懷瑾的拳頭落在了弟弟臉上，他的聲音像是從齒縫中擠出來，森冷冷的。
姜女士頭疼扶額：“……啊，這下真的是糟糕了。”
管家眼觀鼻鼻觀心：“理事長，需要阻止他們嗎？”
優雅的女士擡了擡手：“等他們互相牽制住的時候把人拉開，還有叫家庭醫生待命。”
她斂去眼中的擔憂。
剩下的，就看聞槿那孩子會怎麽辦了。
聞槿不知道回去之後他們鬧得這麽不愉快，周六成懷瑾要接她到家裏。
——什麽事都不幹，就在家裏泡一整天。
在看見成懷瑾唇角的烏青時，聞槿呆了呆。
“你怎麽了？”
成懷瑾剛想咧開唇角給聞槿一個淺笑，沒想到拉扯到了傷口，他痛地嘶了一聲。
聞槿下意識上手捧住了對方的臉：“別做表情了！”
也不知道是為了誰留著情面，也或許是說穿了反而會讓關系變得微妙起來。
兩人都沒有說昨晚的事情。
成懷瑾像是某種小動物一樣，他捧起聞槿的手，將下巴埋進她的掌心，小幅度蹭了蹭。
那雙漂亮的眼眸微微瞇起，像是對這樣的接觸感到十分滿足。
“……和討厭的人打了一架。”
聞槿：“誰……？”
再怎麽樣也不該打成這幅樣子吧？
成懷瑾從下往上看她，柔軟的頭發向後晃動，掃過聞槿的掌心，令她感到些許癢意。
“不用在意的人。”他的聲音輕飄飄的，“你只要關註我就好了。”
聞槿點頭的同時手頓了頓，她忽然覺得有些對不起成嘉言。
霧蒙蒙的回憶覆蓋了上來。
那時的燈光下，少年的眼中分明是希冀，像是看到了火光就要撲上前飛蛾。
那雙眼眸中的光亮散去了些許，他說：“聞槿，我對你一見鐘情，在你拒絕我的地方之前。”
但聞槿還記得初次見面的那一天，他的好感度只有初始，遠遠沒有到“喜歡”的程度。
聞槿問：“為什麽要拿那個玫瑰？”
成嘉言唇角微微一僵。
聞槿：“你當時就沒有給成懷瑾，是嗎？”
成嘉言的聲音悶悶的：“你當時也不喜歡他，給他也只有扔掉的結局。”
誹謗。
循環中出現的變數，無論如何成懷瑾都會將都禮物暫且留下。
聞槿輕輕嘆了口氣：“我不喜歡被欺騙的感覺，成嘉言。”
“而你所謂的……一見鐘情，或許是好奇、占有欲作祟、覺得有趣想要探索，但那不是喜歡。”
順風順水的少爺又一次新奇的體驗罷了。
聞槿又一次拒絕了他。
飛蛾墜入了火中，他的眼眶迅速紅了：“……為什麽總是不相信我。”
她相信成懷瑾、相信江澈，對那幾個特招生也很好，唯獨一直在拒絕他。
為什麽？
“聞槿，你對我太殘忍了。”
每20的好感度會出現一次任務提示。
聞槿不知道還會不會有最後一個好感度願望，但現在如果接受成嘉言的示好，那成懷瑾就很可憐了。
聞槿不要腳踩兩條船。
她不知道就算了，如果知道，良心就會受到譴責。
所以不能裝作不認識，和成嘉言結束今天的約會。
……可以的話，希望這對雙子能夠好好相處。
處理兄弟關系，有一對就讓聞槿覺得頭疼了。
江澈江闕還是同父異母呢，雙子之間本不應該有太大的矛盾的。
聞槿放下手，成懷瑾順勢將她帶到了沙發上，他借著自己臉上有傷，理所應當地躺在了聞槿的膝上。
想了很久，試探的話語還是出口：“……昨天，你拒絕他了？”
聞槿正指尖觸碰他唇角的傷口，聞言手中的動作加重了些許。
成懷瑾：“嘶。”
他抓住了聞槿的手，拉著指尖到唇上，輕輕貼了貼。
做完了這個小動作，成懷瑾仰著頭說：“我們的審美從小到大都是一致的，我喜歡你，那他也就有可能喜歡你。”
而且還會互相影響。
看見某個人時候心跳加速的感覺，會影響到另一個人。快樂、傷心、煩躁……各種各樣的感覺都有可能共感。
甚至某些別的感知也能共享。
成懷瑾說：“但這次我不想和他共享了。”
聞槿垂眸看著他。
少年亮橙色的眼眸中滿是勢在必得，他的呼吸平穩，明明臉上有傷，也並不影響那張臉的好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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